从移动互联网到产业互联网,从纯粹的线上模式到线上线下打通的数字化经济,中国数字经济的发展正在变得愈发去伪存真,真实可视。

出品/新摘商业评论

文/皮爷

刷抖音,发视频,看直播,逛淘宝……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来总结2020年的中国经济,那必然是“数字化”。

一个最佳的观察窗口,恰是最近在长沙举办的第七届岳麓峰会。

对这个盛会的客观侧写是,它是中国为数不多的综合性互联网行业盛会。在成立七年的时间里,举办场地从最初的岳麓书院到后来的梅溪湖、马栏山,而大会内容也由最初的一场户外论坛升级为包括互联网大咖主旨演讲、行业圆桌论坛等多个环节在内的互联网标志盛典。

而在今年,尽管因为疫情阻碍,线下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但最新的数据是,在大会开幕式当天,仍然有近2亿人次通过线上直播平台观看和互动。

数据之外,更亮眼的是内容。云计算、5G、自动驾驶、人工智能、创意软件……多个数字概念之外,对应的恰是腾讯、阿里、华为、京东、百度、万兴科技、金蝶等互联网的实力操盘手。

基于此,不难看出,对这场大会更具象的定义恰是于社会数字化标签的“重新解构”,关于破局,关于发展,关于未来。

更具象的理解是,在社会标签发生微妙变化的如今,数字技术能够带来的恰是对社会增量的二次开发,如果说之前的数字产业模式更聚焦在技术,那么如今在疫情的催化下,数字经济已然成为企业、社会发展的第二条曲线。

透过这个数字盛会,我们能窥得当下中国经济最真实的发展样本。

数字经济的「宽门」

没人怀疑这个数字化的时代。

“新基建就像是新型高速公路,数据就是石油,新的产业、消费、城市就是高速上开的车。”在岳麓峰会现场,腾讯云总裁邱跃鹏表示。

而就在岳麓峰会两天之后,腾讯生态大会在线上如约举办,向外界传递着这家互联网巨头的数字“声音”。

事实上,无数的信号都在证明,数字经济正在以裹挟之势改造着社会形态,而与此之中,云计算、AI、大数据、创意软件是最佳表征。

数据是最佳佐证。据了解,截止2023年,云计算市场规模将达到4000亿;同样的,截止2024年,人工智能市场规模将达3000亿,而大数据市场仅在今年就将达560亿,更不用提在企业数字化和如今大火的短视频市场,创意软件市场增速曲线呈指数级……

巨头的业务路径是另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论证。

以这次岳麓峰会的“主角”们为例。如华为除了在5G、芯片、手机等C端领域不断投入,更在云计算等业务层时刻突进;腾讯在18年喊出“拥抱产业互联网”的口号之后更是保持“集团军”的打法,成立CSIG在各个领域不断发力,打造产业数字化标杆案例;京东更是在保证物流、电商第一阵列的优势地位外,依托京东数科不断发展B端业务,扩大边界;与此同时,更有创意软件龙头万兴科技,在海外发展势头迅猛并在这两年发力国内,其对C端用户以及B端企业的创意软件赋能力度更是在持续加大。

一个细节的观察是,类似阿里、腾讯、京东、万兴科技等公司,更可以定位为是互联网行业的“原住民”,在数字化社会形态的转换之下,它们更等同于数字化经济的排头兵,以底层奠基者的身份为企业和C端用户提供数字转型的载体和工具。

如果说二十年之前,中国社会形态呈现的是从线下到线上的迁移,那么如今更可以看作是线上线下的全面融合,不论云计算、人工智能还是5G,都在为中国经济的数字力贡献着最强驱动力。

在这个“宽门”的轮廓中,巨头、中小企业、小微个体……每个社会角色都能找到属于自身的位置。

「窄路」和最优解

在郝景芳的小说《北京折叠》中,有这样一些场景:生活在不同社会层区的人,对应的对资源和空间的获取能力不尽相同,第一世界的人往往要比第三空间的人更容易和高效获取某些权利。

这种情景同样被在如今的数字经济社会模式所验证。

不同的是,和《北京折叠》中的对资源和空间占有能力对应的,是当下不同企业对于数字化「窄路」的获取力。

最本质的问题在于,数字模式对大公司而言相当于“二次创业”,效果立竿见影;但对中小企业而言,尽管互联网巨头们都给出了可实操的数字化转型的解决办法,但方案匹配度却始终不会100%吻合,如云计算首先要选择服务器,人工智能必须要和大企业合作定制等。

显然,这并不在所有企业的能力边界之内。

基于数字化大势下的阴影一角是,与二级市场的火热概念对应的,正是许多中小企业有心无力的真实现状。“我们只有一次试错的机会,资金和市场不允许我们进行第二次尝试。”在之前的采访中,不少中小企业企业主反馈。

例如,更精准的一组数字是,尽管AI的市场规模在不断扩大,但真正应用AI技术的国内企业占比仅不超过30%,同等类比的还有云计算、大数据,而5G概念虽好,但仅仅只能称得上是未来的愿景。

透过岳麓峰会得出的答案是,对不少企业而言,当下数字化的最优解仍是“软件”。

对“软件”的解读是,企业可以通过数字化的工具,将自身传统的物料素材通过数字化创意(营销)软件进行加工、排列和放大,进而实现自身从内向外的业务数字驱动。

“在未来,15%的普通创意用户将能通过内容创造120亿美元的市场营收。”在岳麓峰会现场,万兴科技董事长吴太兵说道。与此同时,他提出“创意软件”概念,并介绍其能真正助力用户产生真正有效、高质的创意内容。据了解,万兴科技是国内创意软件的龙头企业,被誉为“中国的Adobe”,其旗下有多款创意软件产品,如视频创意软件万兴喵影、绘图创意软件亿图图示等。

与此同时,一齐出现在岳麓峰会现场的还有金蝶、拓维信息、CSDN诸多等软件行业的头部企业。

更可以理解为,相较于云计算、人工智能等专一侧的技术解决方案,软件更像一个具备集成属性的复合组件,能够为企业提供全面多元且更具可操作性的数字化能力。

甚至更近一步的理解是,软件同样可以作为云计算、AI等概念的落地载体,与其它功能实现数字层面的联动,进而适配中小企业的不同场景。

这次岳麓峰会一个分论坛的主题是“软件再出发”,可以看作,这个话题也恰是当下企业数字化的可选项。即基于新技术与数字能力的结合,以软件为核心和优先表现形式,使得企业规避诸如云计算、AI等复杂的概念和定义,以低门槛、高效率、无难度的方式完成数字化转型,打造企业参与数字经济的“最优解”。

“B+C”的复合项

“最优解”的另一个验证场在C端。

如果说在新一轮的中国经济中,最核心的表现形式是什么?或许有人会选择芯片,有人会认同物联网,有人会倾向5G,但所有人都公认的一个选项是“短视频”。

不难看出,以抖音、快手为头部阵营的短视频阵地正在重塑人们的生活生产方式,而其中最为重要的恰是新内容的生产者。

这也恰是这轮中国经济形态转化的特色所在,即驱动社会转型的主体并不只是B端企业,更是身置其中的C端用户,他们同样构成着这轮数字经济的主动脉。

在后者的参与链条上,软件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如对于短视频赛道的C端内容生产者(小B),他们可以通过优质的视频创意软件产出更为优质的新内容,而正是如万兴科技等诸多软件企业正在努力推动和实现的,通过技术实现创意创作的赋能。

聚焦来看,就短视频赛道而言,“软件”更能看作是整个链条的驱动源,即通过助力内容生产者进行更优质内容形态的产出,进而从源头推动内容链条的冷启动。

显然,基于专业的软件,内容生产模式的门槛被无限放低,进而变相地加速全民数字经济的发展和迭代。

不仅是短视频,移动支付、电商直播、内容创业……每一个新风口之下,软件都是C端用户的第一触手,基于硬件的差别体验也构成了趋势之下的数据和新推动力。

在这个软件可以作为最佳智能连接器的时代里,每个人都已然成为数字经济的构成元素。

「定义」软件时代

关于软件,一句足够客观的话是——“每个时代都需要工具。”

这也恰是软件时代的最真实写照。与之对应的一个细节是,文字时代需要WPS,图片时代需要美图,短视频时代更是离不开视频剪辑工具。

软件的角色等同于内容新形态的核心驱动力,也更可以解读为是构成如今数字经济底层建筑的一部分。

但就当下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完备流通的闭环。恰如吴太兵所言,“在视频时代,现在还没有大众化的视频编辑产品。”

诚然如此。在经济学中,有一个衡量时代标签的定义,“什么是新时代新趋势,就是大部分人都在做重复一件事,这就是新趋势。”

而若想实现数字趋势层面更大广度的C端参与,则需要软件层面的近一步落地,即软件不仅仅是面向专业人士,也同样需要面向真切烟火气下的每一个C端用户。

同时,软件工具不仅发力C端,更落地在B端企业。即对大部分企业而言,相较于云计算等诸多科技侧的概念,软件对于大部分企业主是真实可触摸的,而其也恰可以凭借软件的不同排列组合,构建出最完备的数字化营销架构。

“金蝶将以SaaS+PaaS的平台模式,赋能企业数字化,帮助企业重构战斗力。”恰如金蝶软件总裁沈崇峰在大会现场表示。

可以解读为,软件更等同于时代趋势的解码器,企业可以以此为工具,深入浅出地参与到数字经济的未来趋势之中。

基于此,对“软件时代”更准确的一个总结是:它既可以作为C端用户的助手增强其参与力,更可以作为B端企业的动力源助其搭上数字经济的列车。

如果说这次的岳麓峰会是中国数字经济的未来多条支线的平行力场,那么软件便是所有概念之中的表层,它代表的是具备可落地、可实操、可触摸的趋势集合。

值得一提的是,在岳麓峰会现场,万兴科技、金蝶软件、拓维信息等诸多软件头部科技企业共同启动了“软件产业生态圈共建计划”,以联动全国优秀科技企业及各地高校、科研院所,进而在软件层面形成更具实操性的中小企业赋能方案。

不难看出,从移动互联网到产业互联网,从纯粹的线上模式到线上线下打通的数字化经济,中国数字经济的发展正在变得愈发去伪存真,真实可视。

定义、驱动、赋能。数字软件时代,正在愈发临近。